第三十九章 对付你,我不用叫人

六哥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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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当零翼众人赶到的时候,我已经准备离开了。

    “哪里有架打?飞哥在哪里?”王文一上来就叫嚣,这货的至理名言,浓缩成一个字,就是一个字——干!

    而其他人的样子我不敢恭维,估计也是靠王文娘娘腔俩人在这里,撑起的胆子。

    我脑海不断回闪着苏菲的那句话。想起飞哥摸着她的头,宠溺的样子,我的心如刀割一般,疼痛无比。

    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试过去爱上一个女生,当我试着好好去爱一个人的时候,结果我发现,这是一个骗局。

    而我好傻。

    “老大,还行吧,嫂子呢?”胖子凑上来问。

    “你从来就没有过嫂子!”我朝胖子怒吼,所有的一切化为了怒气,如火山喷发。

    胖子一愣,面色尴尬起来。我看都没看其他人的表情,直接走了。

    呵呵……自己还真是天真啊。我低着头,行走在校园小道,此时正在上课,校园里安静的几乎没有一个人,只有狂风吹拂着,一滴滴泪从我脸上滑下。

    原来,自己始终是一个玩具啊。那种随手可以丢弃的玩具。

    苏菲在下一节课十分安然地回来了,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我和胖子换过位置,坐到前面和胖妞同桌。

    还是胖妞好,你怎么说她,她都不会回你一句。

    “苏平,我们晚上去散步好不好?”下午时,苏菲走了过来。我看着她的脸,和昨天一样,没有任何的改变。我心刺痛。

    摇摇头,我突然哽咽了起来,说不出一句话。

    “老大,王文找你有急事。”这时,胖子跑了过来,拉着我就往外跑。看来是帮我解围。

    其实,我不要任何人解围。我能应付,真的。我真能应付,分手就行了。何必呢。演着演着有什么意思呢?

    但我连和她说一句话的勇气都没有。

    晚上,我回到宿舍,胖子不在,黑白俩个小弟也不在,我不得感慨他们真的很识相。但看着空荡荡的宿舍,我心中的惆怅更浓,这里安静的像一座巨大的坟墓。

    我盖上被子,让自己躺在坟墓里沉睡。

    第二天,我早早起来,去女生宿舍楼下瞎溜达了一圈,最终叹了一口气,吃早餐去了。

    “苏平同学,请你来报告厅一趟。”早自习时,我听见广播里传来的通知,有些厌烦。

    当上高一老大后,我就频频地被广播呼喊,倒不是我经常打架,而是手底下经常有人闹矛盾,这时,老师通常不是自己处理,而是把我叫过来,让我看着办。

    我心情几度不爽,不知道是哪几个不开眼的家伙,这个时候给老子惹麻烦。

    来到报告厅,我很诧异里面竟然没有任何吵闹声,暗自庆幸,出现这种情况时算是很好处理一类。

    结果到了里面,我才发现,报告厅里面只有一人。

    在讲台坐着,叼着二郎腿,竟然是是高三的飞哥!

    我下意识地朝周围看看,发现报告厅里十分空荡,根本不能藏什么人。

    “既然来了,就进来吧,放心,对付你,我不用叫人。”

    他的脸如镌刻般五官分明,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。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泥,但眼里不注意表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蔑视。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苏平?今天气色不错。”他摘下墨镜,淡淡地道。

    我紧盯着他,捏紧了拳头。

    “运气不错,当上了高一的老大,但人活着要有自知之明,不是什么人你都能动的,甚至看一眼都不行。”他用手指敲了两下讲台,面色依然平淡,但我能感觉到那种深深地不屑。

    我发誓,我总一天会让他付出代价的。

    “你是一个孤儿,自幼就跟着一个按摩女。之后店铺被人砸了,跑到省城。”他点上一只烟,声音始终平淡。

    我说不出话,报告厅里十分安静,安静的令人压抑。

    “真有意思,就凭你,竟然当上了高一的老大,我如果要黄伟取代你的话。”他冷笑,目光中是浓厚的戏谑:“一句话就够了。”

    “但我觉得没必要,看你很可怜,不仅是家世,还有这个人,都挺可怜的,我很会怜悯弱者。”

    他朝空中吐了一个烟圈,我感觉全身被抽空,深深地无力。飞哥犹如一座大山压在了我的身上,压得我喘不过气来。

    “好了,我相信你脑子不笨,狗都会摇尾乞怜呢。”

    他突然有节奏地敲着桌子,一下,一下。我发现自己的心跳竟然跟着敲击声一下一下重叠到了一起!然后我再抬头看他——发现他正笑着,那是一种骄傲,一种骨子里的天生的骄傲。

    仿佛我的一切,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
    我捏紧了拳头,很想冲上前去把他一拳打爆,但我发现,我一时间,竟然没了勇气。

    我竟然在对上他的时候忘了反抗,如同过去面对小野哥哥时那种深深的无奈一般。

    “来啊。”他朝我勾勾手指,满脸都是戏谑。

    “不敢来,就离苏菲远一点。”

    听见苏菲的名字,我心中又是一痛,脑海里不断闪现出她昨天说的话。

    一切在梦中编织的故事,瞬间破碎。

    最终,我低下头,说——好。

    然后离开了报告厅,我几乎能想象此刻飞哥的样子,不会有任何兴奋和震惊,有的,仅仅只是一种戏谑,一种深深的不屑。